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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份星案也有「斗牛秀气」,但和上案比较之下,却不可同日而语!《果老》有言︰「善观星者,勿论生克,先明四时,须分昼夜,于斯消详,可为矣!」
命主画生于冬日,「以太阳安命以明其体,以太阴为身以明其用。论命则人之所不同,身则人所不可同,如命宫诸富贵贫贱与此身无相涉皆所不论,必须与身有干系深重者方是(三二四))」。「冬天之日,人皆可爱,午时为福大也,火日皆有光霁,文武双全‥‥又见水孛土计为云雨之星,掩日光彩,限行遇之,为祸重最(三三三)」。今水星引日,星象不妙;然以身而论之,女命尤为重要——「冬天之月,所忌者水孛相逢‥‥金星伴之以无情‥‥生于昼者,借日光而布暖(三三四)。」
命主生于辰时,未过合朔,月不能借日光,在日之后也。日月俱东,日得位而升殿,月则失位而无光矣!月为夫星,又为科甲星,而天官木星又退行,科甲无望。惟可喜者,命度主得对宫余奴孛星相扶。「今星又在日前,名曰拱日,又曰今星当衡,皆主权贵」(三五七);今官星入垣,文星得火之生,魁星又在东井,田入宅。财入田,福在官,国印、禄勋拱命,天元、仁元又照临官禄,正是「不入拌门而白衣做官者,此可论斗杓卦气禄马元‥‥唐符国印,贵人三元为要,次看内盘恩星提携‥‥」(三四七)。恩星者,乃水星也!
命度主为箕水,水为令星,扶躔于房日度上之日;此乃「鸾举南幸,人主之尊(二二五))」,成之于事业,但事在夫宫,夫宫又见空亡,初一之月本晦,又不能借日之光,失躔于日度,且又四余星旺,婚姻上未免有所失也——命宫见孤虚,金水伴之又无情。命主喜见四余独行,天禄星照命,诸星朝命而行,虽然内心难免孤独,但罗计漏出之天嗣天贵及天荫仍算吉象,但命坐天狗,有孛对照,有子则属女而已!
昔郑希诚断一星案为「贵而带疾」(《郑氏星案》案二十三),纯粹是以命度主为「量度」之出发点——命主是官禄主,为满用,星辅日入格,而此星又是刃雄、的杀、符丧等杀,必带微疾而贵。若不满用,主夭。如一星作三四之用为之满用,主贵。(《果老》二八一)。
在这里,笔者亦以相似之法,断之为「令星当衡」之权贵命;在「四时」和「昼夜」而论,此案无论如何不是典型之「斗牛秀气」。如果但见紫炁直照或临照命宫摩羯,则天下之文人多矣,因紫炁廿九年行一周天,每十八年之时不临丑则临未。每临一宫之时,紫炁徘徊差不多两年半,岂非此间诞生者有六分之一可能为文人?
命主星象有火入金乡,见辰乡而无忌,但兄宫主木星退行乏力。出世不足三月,流金克斗木,早抛兄弟。流计不到三岁入命宫,紫计相刑,带刃雄,事多周折。木退行,紫又犯斗木,幼年困苦之局。
若问好转,则要到限入尾火方成,命水克火为财;此时命主亦限入玉贵卦气之地,尾火之用星在官乡,而火又升殿于翼火,一洗初限之颓态。而命宫在寅限之中,却因宫主退行乏力,一切均半顺半逆。
癸卯年遇马元,会有迁动,时见日月在前相迎,女以日为夫星,而月又为星盘中之夫星。辛亥年遇日月于同时,若果论婚于斯,则必不知所从;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得兼。在未遇日月之前,命主又在心月度上,限逢日月,妙不可言,况且日月又在临官之乡合壁。甲辰年有禄勋,辛亥年见玉贵,落实相关之吉神,遇贵,荣迁则吉;至于婚姻,则万万不可,「房日之宿,怕见水孛」(《果老》五一二),流水必到;日为父,月为母;日亦可为夫,月为夫星,为火命者必亡。
癸丑年限至卯宫,虽为注受之地,但春园景色不复过去几年,盖火入辰乡之官地,以己力而得官禄之象,并非不劳而获。氐土度逆命主之气;入卯宫之际,孛余拱克,流计在命宫,幸流年玉堂贵人在焉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翌年甲寅,再过一年为乙卯,太岁临限,又见流年禄勋,升职、生子或结婚当于其时——如果辛亥年之前婚事不成的话。
限至亢金,金得土生,辗转生命度箕水,得心应手。及到限入角木,木既退行,且星盘中金木对战,羊刃于对宫直射,流罗掠过限度克大限辰宫,一动不如一静。由角木入轸水,继而至翼火,不仅路入平坡,官职又步步高升,财源滚滚。如此际遇及运程到庚辰年乃一总结。
命主入张月度乃以日月合壁之象观之,而巳宫宫主为水,水星近日,际遇及运程有若心月限度之时。壬午年遇玉贵,癸未年逢天贵,命主身在天贵、卦气之地。天福罗喉在前相迎,祇怕复见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得兼之象。张月怕土计,巳宫亦然,婚姻上若非送旧迎渐则情海生波,紫炁拱照于丑,孤高之心亦不能不动心矣!
午宫一限七年仍属不俗,日升殿于房,火生土、土生金之象大利柳鬼,惟柳土度上则稍嫌辛苦。一入未宫,月暗无光,万事宜谨慎。流计约于命主六十五、六十六间掠过未宫,不仅克月殿,亦与原孛刑战。己亥年遇原孛,昼生女命见孛有祸。辛丑年太岁冲限,时命主七十一岁,一波复一波,冲出地雌、大杀、飞刃。夕阳斜照,奄奄无力矣!过得这几年,命主亦宜隐遯园林,寄情山水,盖申限乃回光返照,一入昂日度,大数乃止;七十八岁之时流罗临昂日度,果老有云︰「凡日度单罗计木炁犯者,皆当倒限」(五〇五),是处暗顶日月,流年是戊申,太岁临限,命与身均暗伤。
此星盘中疾病宫主升殿,得度无凌,又无奴星犯日度,不会因病而不享高龄,张月毕月度不见余奴划度,剩下祇有昂日。「星度、昂日火罗忌,不问四时皆不利」(五一一)。火星两年行一周天,故流火一年中不到房日则到昂日,何况流罗亦到。
郑希诚四十星案中祇有《案十二》用余奴犯日度而直断顶寿,该星案之四日度亦无余奴犯度之象,限止虚日度时,流罗亦到。无独有偶的,此份星案亦与郑氏之《案十二》相似。余奴划度既不出现于翼火,如恶星刑战于未限而可安渡,则昂日度上亦大数难逃。
余见星图多矣,独未见过「凡日度单罗计木炁犯者当倒限」;今立此存照,以示《果老》之法,并非想诅咒人死也!如果有救,则是流年之四日度上有土可解,盖「昂日忌火罗,若火土互之可解」(五〇七)。
限度示凶危,未若疾病可以置人于死地之严峻。限至凶危则仍可尽人事而听天命,但如病入膏盲,药石无灵,纵使华陀再生亦返魂无术矣!
话说回来,《案一》曹仁麟先生自言胃土度上有凶危时我不想多言,原因是︰如果有流计犯度,有火罗木炁在流年四土度上可解(五〇五);流木克胃土,则流年土木之四正度中有金炁计火罗亦可解(五〇〇)。仁麟先生星盘中余奴犯月度,而月又躔日度,午宫有刃,身带微疾也!胃土度上疾发并非不可能,祇有他才知道自己在甚么处境,此非外人所能忖测之事。
如果有所谓「命」者,则是七政四余所影响,人所凛天地之气,即如韩愈、苏轼之身在摩羯,恃才傲物之类的气质。但是,进取休咎往往系于人之自由意志。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。说不定也有八字与我相同者,(也许有吧!)己亥年我患的是大肠热,他染上的可能却是大伤风,但也可能有人立于颓垣败壁之下,为倾泥所覆。富贵在天可以说得通,生死有命则未必。君子居安思危。杜微防渐,庶几近矣!故郑氏有言︰
「流星甚驳,不无坎坷,若戒谨小心,则吉无不利。」(《果老》六二九)
「用心于不争之场,投迹于知几之地,则祸不入慎象之门。」王勃亦如是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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